苏简安笑了笑,声音里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笃定:“不巧,我有。”
母亲还在世的时候,不止一次教导过苏简安,做人要心平气和,保持警戒,但是不以恶意揣测别人。
四个人,两辆车,各自踏上归路。
许佑宁很少在穆司爵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,懵了半天才问:“怎么了?”
她一个人经历了太多事情,捱过了太多时光。现在,她只想要穆司爵陪在她身旁,陪着她度过这个最大的难关。
“嗯。”许佑宁的声音里藏着一抹窃喜,“今天早上意外发现的!”
许佑宁怀疑自己看错了,眨了眨眼睛,定睛一看此时此刻,穆司爵脸上确实全是自责。
她状态不好的时候,穆司爵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许佑宁也摸到了,孩子还在。
许佑宁更加意外了,下意识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好像是。”米娜有些艰难地说,“如果七哥回来了,他一定会叫醒我的。”
“也好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还有几分文件要处理,去一下书房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回了四个字:“还不满意。”
他好像不但没有安慰到陆薄言,反而还……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?
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“你不是在找伤口,是在点火。”
两人坐在宽敞舒适的座位上,无事可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