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只能告诉小家伙，妈妈很快就会醒过来。

念念喜欢赖床，还有轻微的起床气，以前起床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配合。许佑宁夸他乖的时候，他显然心虚了。

陆薄言微微蹙眉，想必他也从未听过如此无礼的话吧。

穆司爵笑了笑，眉眼间溢满温柔：“明天也不迟。”

“那今晚的那个外国男人是怎么回事？”

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，萧芸芸不由得想起念念的话。

“我们还要商量。”穆司爵没有让小家伙失望，但也没有给他肯定的答案，“等到暑假告诉你答案。”

“嘘……如果把妈妈吵醒了，你要怎么解释？”陆薄言英俊的面孔，此时在月光下，显出来的满是套路。

穆司爵走到她面前，问：“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
小陈点点头，过了片刻，不甘心地嘟囔道：“我怀疑韩若曦是故意的！”

萧芸芸又捏了捏沈越川的掌心，说：“其实，我并不是非要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结果，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。如果没有机会，我当然会失望，但也会就此死心。如果有机会，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。”

“因为你会长大啊。”陆薄言看着小家伙，神色语气都格外认真，“你会长大，会独立，也会慢慢开始有自己的想法，不会再想跟我一起洗澡。不过，爸爸答应你，不管什么时候，你随时可以来找我，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事情。”

下午，许佑宁跟他说，把今天当做一个假期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声音里的哭腔渐渐掩饰不住了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下文卡在喉咙里，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他要跑！”

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里的环保袋，说：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