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都不知道钱叔有这么厉害的身手,暗暗咋舌,年轻人却不甘心输给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,招呼狐朋狗友替他教训钱叔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
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,苏简安瘦归瘦,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。
刚招惹了她,转身就和别的女人去酒店?苏亦承把她当成什么了?一个痴恋着他,而他兽|欲来了可以随时压住她解决的女人?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
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,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,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。
可现在陆薄言说,简安,你不用再害怕了。
一群人纷纷欢呼,伴随着酒吧嘈杂的音乐声,喝得更欢了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他应该醒了。”
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
庞太太笑得神秘:“还不能。”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
刚才已经被陆薄言占了不少便宜,苏简安这回是怎么也不肯让步了,飞速运转着脑袋想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