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书的时候,苏韵锦和室友一起住。搬出学校的宿舍后,苏韵锦就跟他住在一起了。尽管知道苏韵锦一个人可以,但他还是不放心她独居。
沈越川扬了扬眉梢:“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苏韵锦擦掉从眼角流出的泪水,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信封递给沈越川。
也许是因为她相信自己,更相信陆薄言。
苏韵锦恍如大梦初醒,尴尬的笑了笑:“你看我,真是糊涂了,见越川跟你差不多年龄就觉得……唉……”说着,她的语气变得抱歉,“越川,不好意思啊,我太……”
萧芸芸满腹怨气的说:“变丑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老教授强调道,“不过,我需要你配合治疗,来验证我的新方法有没有用。”
原来是这样,萧芸芸“哦”了声:“你朋友伤得不轻,但都是骨折之类不会危及生命的伤,所以不用担心,住院治疗一段时间,再进行康复治疗,他很快就可以复原了。”
这些话传出去后,萧芸芸不接受任何人追求的理由就又换了一个版本,她太肤浅,不看内涵不看实力,只看脸。
不同的是,沈越川害怕的不是病魔本身,而是害怕他的离开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痛苦。
朋友下班回来,看见母子两一起哭,忙问:“韵锦,怎么了?”
她始终觉得,“爱”是一个过分沉重的字眼,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,有着本质上的区别。
萧芸芸别无选择,索性坦然的迎上沈越川的目光:“上车就上车,你又吃不了我!”说完,无所畏惧的大步迈向车子。
又经历过多残酷的训练,许佑宁才能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,把她的身份掩饰得滴水不漏,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。
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,但是那道伤疤一直长在苏韵锦心里,她从不向外人诉说,伤也从未愈合。
萧芸芸弯曲手肘,朝着沈越川的肋骨用力的撞过去:“我也就比你小了几岁!”